简介:濮颂秋手里沾了碘酒的棉花轻轻擦过他肌肤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在瘙痒专门往他心尖最怕痒的地方搔焦望雨盯着濮颂秋看对方很认真垂眼看着他的脚于是坐在椅子上的焦望雨就只能看到面前人高挺的鼻梁和紧闭的嘴唇他握得很用力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对方那里听着濮颂秋的指示迈开步子小心翼翼地走下了看台天开始冷了我同他有幾分交情他若是得了什麼風聲會偷偷地告訴我」「我是按照這個線索從那個鏢師身上搜出來這封信的